季烛伊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头都是懵的,昨天郦城不还躺在ICU里面吗?不还进了一回抢救室吗?就算死了不也应该是抢救无效吗?怎么就成了他杀?难道法医鉴定结果这么快?
大晚上的就算是法医上班,鉴定部门也不一定开门啊。季烛伊直接发了一条短信过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杀?”
等了五分钟,郦城没有回元小满短信,她直接把电话拨了过去,结果只是响了几声就被挂断。她心中疑惑更加多了,这是咋回事啊?元小满也是纳闷了,季邯山老头子膨胀了,连她电话都挂了?
季烛伊还没等到季邯山的回电,景湛倒是过来敲门了,问她要不要吃早餐。
“不吃,没胃口。”她现在哪有啥胃口吃东西?元小满满脑子都是季邯山发给她的短信。这么回答的结果就是景湛本人直接拿着房间钥匙打开了屋门,端着早饭走了进来,再次问她道:“你是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以往这种时候季烛伊就该妥协了,她是想妥协的,把手机扔到一边,抬头看向眉眼冷峻的景湛,内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烦躁,也就懒得收敛自己的脾气,“我说了,我不吃。”
景湛闻言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桌子上,像是哄小孩子一样让季烛伊别闹。季烛伊听了只想打人,抓起手就就往外走,“我还有事儿要出去一趟,早饭你就自己吃吧。”
“什么事情会比你的早饭重要?”景湛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了下去,似是无心一般随口问道:“郦城的死吗?”
季烛伊一脚都踏出屋门了,又收了回来,扭头看着景湛,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遍。这种明目张胆打量人的姿势很不礼貌,季烛伊以往的家教绝对不允许她做这样失礼的举动。她这一次却毫不遮掩,将景湛打量一遍之后,冷笑一声反问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知道的?”
和季烛伊有关的事情,景湛都会想知道。只是这样的话如果说出来就会显得他太过变、态了。现在季烛伊露出了如此强烈的反感,他再说这种话只会招来季烛伊的厌恶,于是他说:“我想知道的事情,总会知道的。”
季烛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你真是很厉害。”她回头就是个错误,景湛不愿意说实话,和他打哑谜这件事实在是太累了。
“你就不想知道季邯山为何告诉你,郦城的死是他杀吗?法医还没有进行尸检,他就如何能肯定这一点?”
季烛伊毫不留恋地说道:“他会告诉我的。”
“我觉得不会。”景湛说的极为笃定,他抬手轻轻指着季烛伊手里的手机说道:“毕竟,你的电话他都没有接不是吗?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告诉你,这个已经死了的人原来坐下什么样的荒唐的事,又为什么能让他如此肯定是他杀呢?”
季邯山不愿意说的话,季烛伊一个字都问不出来。景湛这笃定的态度还让她不信这个邪了,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这么一个神经病,谁爱伺候谁伺候吧!她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