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叶乔疲惫地将带来的资料呈到徐至深面前。
彼时徐至深刚刚沐浴出来,别样的清爽好闻,而她却能镇定的将资料递过去,说:“这是我手里的叶氏股权转让书,你都拿去,只拜托你,放过我父亲。”
徐至深像是看白痴似的嗤笑了声,接过股权转让书,在叶乔的眼皮底下,撕碎。
唇角蔑笑,徐至深说:“我说过,不稀罕。”
“徐至深,你别太过分——”叶乔怒。
“我过分?只要想起颜安含恨身亡,我便觉得,就算是将你脱光了丢到大街上都不算过分!”
“你!!!”叶乔气的发抖,薄薄的唇皮,连带指尖,她全身都在发抖,怒极之下,叶乔低吼:“徐至深,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叶乔转身要走,却被徐至深喊住:“等等——”
她顿住了步伐,却没回头。
身后是他低沉的嗓音:“离婚协议书呢?”
叶乔只觉得好笑,她咧了咧唇,转身,学着徐至深的样子,在他面前,将另一个密封件的离婚协议书撕的粉碎,随手一扬,碎纸如雪花那般落满了尚未褪去暧昧气息的办公室。
“我是不会离婚的!除非我死!”
“随便你。”徐至深毫不在意的说:“区区离婚证而已,我有无数种方式能够逼的你就范。”
叶乔看着徐至深,他是那样的薄凉,唇角的讥诮,不知怎的就同当日他们在民政局出来时,他看她的那抹笑,重叠起来。
刺疼了她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