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而豪华的办公室,厉诚桀挑着修长的双腿,坐在办公椅,看着屏幕上被记者围攻的夏幼南。
冷酷地唇角勾了勾,眼神冷冽如冰。
“啧啧,真是可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当了我们厉少的替罪羊。”一抹磁性的叹息声闯了进来,男子一脸邪魅地走进厉诚桀的办公室。
他把目光落在屏幕上的夏幼南,一脸感叹道,“咱们厉少爷可是江城的风云人物,能爬他床上的女人,身份自然也不简单。”
“什么意思?”厉诚桀本不打算理会他的,但听到傅子柒口中说的那些说辞,声音不温不怒地询问道。
傅子柒含着莫测地笑容,笑了笑,然后吊儿郎当地走到他面前,“你知道么,我刚刚看到这则新闻时,吓坏了。还以为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在背后算计你,就马不停蹄地派人查了查这丫头的背景。这一查不要紧,你猜我查到了什么?绝对会让你意想不到!”他挑眉看向厉诚桀,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一丝猫腻。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没时间听你打哑谜!”厉诚桀说的极其冷酷,甩开搭在肩膀上那双咸猪手,面无表情地拿起桌前的遥控,关了电视。
见他生气,傅子柒也不再跟他打趣,无聊地撇了撇嘴,将手上的资料摆放到他的面前,转身,去往了休息间。
厉诚桀瞟了他一眼,并不在意傅子柒递过来的资料,继续专注手里的文件。
傅子柒坐在休息间的沙发上,时不时地抬眸看向厉诚桀,但见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无语地摇了摇头。
然后,起身来到厉诚桀的面前,“喂,别这么冷酷!给个面子,先看看这个再说。”傅子柒一脸讨打地模样,笑眯眯地将资料给他翻开。
厉诚桀无语地抬眼看了他一眼,而傅子柒则冲他神秘一笑,“你看了,就明白了。”
厉诚桀皱了皱眉,不悦地低眸,瞟了一眼文件,当目光落到夏幼南的家庭背景时,他的眼眸明显闪过一丝错愕。
夏幼南,女,二十二岁,华睿集团副董事沈侯晟长女,亦是华睿前任董事夏闵行的指定接班人。
傅子柒捕捉到了厉诚桀眼中的惊讶之色,脸上立刻露出一抹欣喜,“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对了,据我调查,沈侯晟这个老家伙,一直不愿交权给他女儿,私下里已经搞了不少的小动作了,要不了多久,华睿集团怕是……”
“呵,让一个小白兔去对付一头饿狼,能有什么好结局!”厉诚桀摇头冷笑道。
傅子柒听了厉诚桀的话,下意识地蹙起了眉。
“这些资料先放你这里吧!你刚回来,我也不便打扰,改天再过来看你。”傅子柒温和地说。
而厉诚桀的目光则停留在桌上的资料,完全没有听到傅子柒与他告别的话。
一直在等厉诚桀回答的傅子柒,见他半天不语,诧异地回头看向他,这才发觉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桌面上的照片。
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眼底露出一抹趣味,随后悄然无声地走出了办公室。
夏幼南被八卦记者们围堵着,其中一个记者认出了她,“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华睿集团的继承人,夏幼南小姐。”
被记者认出来的夏幼南,整张脸变得异常难看,尤其是听到那些记者议论声。
“果然是她?她不是跟李氏集团的公子,李明初即将订婚吗?怎么会……”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这些有钱人的生活,本就混乱不堪,一点都不稀奇。”
“真不要脸!”
种种不堪入耳的议论声,咒骂声,落入夏幼南的耳边,无比的刺耳。
“你们,你们都给我闭嘴!”夏幼南终于忍不下去,爆发了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李母怒气冲冲地冲了过来,朝着夏幼南的脸,便挥了过去。
夏幼南一愣,所有人的脸色也跟着不着痕迹地变了变,似乎是他们未料到的事情忽然发生,颇为震惊。
夏幼南愕然地看向殴打她的李母,李母趾高气昂地指着夏幼南,“我们李家绝不会要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做儿媳!”
夏幼南捂着发肿的脸,没有解释半句,这个时候所有的解释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小南,你怎么样?”匆匆赶来的李明初,将挨打了的夏幼南护在怀里。
李明初的动作,激怒了李母,“傻儿子,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你还护着做什么?”李母不争气地怒吼道。
“妈,我相信幼南,她不是这样的人!您先冷静一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是啊,伯母,您先冷静一下。我相信我姐姐她绝对不会做出有辱我们夏家的事情来。”沈幼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到李母身边安慰道。
“是啊,我们家幼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辱没门风之事,此事一定有误会!”
不知什么时候继母李然也走了出来,走到李母身边劝慰道。
看到李然,夏幼南似乎回想起一些昨晚的画面。
看着李然和沈幼西一唱一和地帮自己说话,可事实却句句都在提“有辱夏家”这四个字眼。
尤其是当她看到李然与李母互相对视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她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罢了。
“误会?”李母勾唇讽刺一笑,眼神不屑地扫向夏幼南,眼神冰冷地紧紧盯着她的脖颈。
突然,李母上前一把扯开了夏幼南的衣领,脖颈上的印记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住了神,就连李明初也被她脖颈上的红印震住了神。
“明初...”夏幼南神色惶恐地看着李明初,耳边传来不知名的辱骂声。
“果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真不要脸?”
李母站在一旁,一脸嫌弃地瞪着她,李然母女则看好戏地站在一旁,默不作声。
她们没有一点想要帮她解释的意思,反而还故意踩着她的痛处往上爬。
“呦,幼南,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呀?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李然故作惊讶地在众人面前惊叫起来。
“是啊,姐姐,你,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初哥哥,初哥哥他对你那么好,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他!”沈幼西配合着李然在众人面前高声叫嚷着,生怕那些八卦周刊的记者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