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雪风开着保时捷到了沙县门口,施施然地进门,盘腿啃了一盘鸭腿面。
光盘之后,他心满意足:“嗯,不愧是老婆请吃的饭,就是香。”
蔺冷坐在对面,旁若无人,慢条斯理,并不理会杜雪风的聒噪。
等吃完了,她结了账,说:“饭请完了,咱们散了吧。”
杜雪风在门口拦住她,眉眼带笑:“房子有我一半,我就不能回家了?”
她奇怪。
“你之前不是大半年都没回来?”
“我不回来是我的事儿,但剥夺我回来的权利就不对了吧。”他整理着松松垮垮的衬衫袖子,一脸无赖,“我最近想通了,觉得住家里挺好的。”
于是一连三天,杜雪风晚上都落脚这里。
两人一个在主卧,一个在次卧,除了她出来倒水、找书、洗澡吹头发的时候必须要经过他门口,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杜雪风也乐意欣赏蔺冷刚沐浴出来,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吊带睡衣的模样。
这样的模样他瞧了三天,接连三天做梦都梦到她,醒来身上一身湿。
等到第四天的时候,他扯了扯领口,决定撕破自己伪善的君子面孔。
虽然,他也不知自己在她那里究竟有没有君子面孔。
“老婆,我一直很好奇,这一年来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求的?”
刚洗了澡的男人懒洋洋靠在门框边上,衬衫露出大片锁骨和胸膛,水滴打湿了一半衣服。
他姿态慵懒,眉眼带着笑,满脸写着引-诱二字。
蔺冷由衷觉得,他要是换个性别在古代,大约可以直接挂牌当个风姿绰约、一笑倾城的花魁般的人物。
她淡淡回:“解决生理需求不是很简单?找个男人就行。”
杜雪风的脸色变了变。
好在蔺冷又往下说:“但我没有生理需求。”
杜雪风脸色好看了一点,再度卖弄风-骚。
他拨弄自己的湿发,轻笑:“别装了,是人都有需求。”
“我没有。”
“那你是不坦诚。”杜雪风凑上去笑得漫不经心,“有我这个大活人在眼前,老婆不必太克制。长夜漫漫多难熬,咱们夫妻一场,可以互帮互助。”
蔺冷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