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母看着眼前的许唯一,心里气一时之间出不来。
任闻西转身略微有一些疑惑不解地看着任母,“妈,你怎么还没离开?是有别的事情吗?”
那种清冷的声音传到了在场人的耳朵里面。许唯一心中暗暗地吐槽任闻西这句话说得好,但是她万万没有那个胆子说出来。像任母这样的,她觉得能躲就是躲吧,再说自己在任家的地位原本就是那样的尴尬。
像是为了找回刚刚任闻西反驳自己而丢失掉的脸面,任母有一些不甘心的对任闻西说道:“我这不是怕你们两个照顾许诺一照顾不过来吗?这个样子好心帮你们,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任母不高兴的撇了撇嘴。
任母说完又是不满意的瞪眼看向了许唯一。站在一边看着,就这个样子都能泼自己脏水,许唯一十分的无语。
许唯一转身决定带许诺一回去,不在这个地方看着他们这之间的是非恩怨了。
许唯一低下头对着许诺一悄悄地说:“你去客厅里面找找妈妈的那个扇子好不好?我们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好的,妈妈。”许唯一看着许诺一悄悄的溜走,又发现任母这个时候根本没有看向他们两个,心底里面忽然之间松了一口气。
自己又想起来,刚刚许诺一那样乖乖巧巧的模样,不由得露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许唯一原本就长得漂亮,这样的笑容,更是为她的颜值增添了不少的色彩。
任母这个时候转身看向了许唯一,却发现许唯一脸上的笑容,于是心里面冷哼:狐媚子,就知道到处发情。
任闻西听完之后任母说的这番话之后又有一些不满意,这句话的意思是她要留在这里?有在这里干些什么呢?
明明知道许唯一不喜欢她,还偏偏要留在这里,是故意给我找不痛快吗?任闻西的心底是十分不满意任母要留在这里的,于是乎任闻西开口便想让任母离开。
“妈,可是约好了跟小姐妹们一块去喝下午茶吗?带孙子这么累,就交给我们这些年轻人吧!”任闻西试图哄任母放弃帮他们带孩子这种危险而又不自知的想法。
对于任闻西这样变相的拒绝,许唯一的内心是赞同的。毕竟,许唯一觉得自己的孩子自己带着比较合适。
任母听了这话心里面稍微感觉不太对劲儿。难不成是觉得我老了吗?任母这样反问着自己。
似乎是觉得自己可能说的不太明白,也可能是觉得任闻西真的以为自己老了,于是乎,任母又说道:“就你们两个也未必能照顾好许诺一。任闻西天天忙事业,至于你……”
任母转身看向了许唯一,许唯一一个激灵,感觉任母一定会说些什么的,果不其然。
“你看看你,家务、家务不行,照顾孩子、照顾孩子也不行,浑身也没有一个当家中的样子!”任母碎着嘴,话里面满是抱怨许唯一不好。
许唯一表示,自己对于任母的抱怨,已经习以为常了。
任闻西看着任母还不想走,于是半哄半威胁的说道:“妈,你看看你那皮肤,再不去敷面膜就缺水了,到时候就不好看了!而且你要是再不去敷面膜的话,那芭莎协会供给的面膜,我就在多出售一百份。”
芭莎协会供给的面膜,那从来就是有价无市,一有了存货,向来出售的时候就是一抢而空,任母听了任闻西这样的威胁,心里面略微有一些不高兴。
任闻西说完之后便推桑着任母,想让任母出去。
至于任母之前说的想要帮自己养孩子,这样的话,怕是想都不要再想了吧。
不然的话,任闻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他可不想让自己后悔。
任母养任闻西养到大,怎么能不知道他这话里面的意思呢,于是也并没有在意,反而是转身走向了许唯一那边,一动不动的盯着许唯一。
许唯一在刚刚任闻西跟任母唠叨的时候,转身去了书房里面,给许诺一拿毛笔跟纸墨下来。
她想让许诺一在花房里面书写画画,环境最是适宜了。在这种环境里面,肯定能够让许诺一烦躁的心情,一点儿都消失不见的。
小孩子,心情最重要嘛!学习不学习的,再等长大了之后再练吧。许唯一心里面默默的想着。
任母看见了,许唯一上去将纸墨笔一样的东西拿到了花房里面,更是不满。
走上前去,开口就对着许唯一指责的说:“什么人教什么孩子,我真怕你教我孙子教成了你这种没教养的!这花房是什么地方?能用来写东西吗?”
任母说完,便想拉着许诺一离开这个地方,然而许诺一并不想离开环境,这么好的地方,他还想跟妈妈多待一会儿。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妈妈让自己叫他奶奶,但是似乎奶奶一点都不好相处的样子,他虽然表面上很是敬重爷爷奶奶,但心里面还是略微有一些不喜欢他们的。
许诺一心里面这样想着,却并没有将这些话告诉过许唯一或者是任闻西,这一次任母将许诺一离开,他死活都不肯挪动位置。
任母有一些拉不下脸面,于是就接着对许唯一发难:“你看看你养的好许诺一都给教成这个样子了,没大没小的!”
许唯一听了,然后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任母。许诺一听了任母的话,此时也抑制不住的攥紧了自己的小拳头,然而眼睛里面却是一片澄澈,没有任何的愤怒的意思。
任闻西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样戏剧化的一幕,并没有开口,他可算是看出来了。
任母一直针对着许唯一,许唯一一旦有动作,任母就出来指责许唯一。任母十分的不喜欢许唯一,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不顾情面的针对她。
这其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怕许唯一将许诺一带坏,也就是想趁着这机会将许诺一带到自己身边。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能够容许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