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匆匆退下,路鹿乖巧的躺在床上,洛枭很是满意的看着面前的美食,将浴巾的一角轻轻拨开,露出路鹿玲珑的锁骨。
“洛少想做什么就做吧,不用过问路鹿的意见。”
呵,可笑,他洛枭要做什么事情,何曾在乎过别人的意见,可是这样的话,从这样一张娇艳欲滴的小嘴里说出来,激怒了洛枭压抑了一整晚的怒火。
“是么,你的灵魂就这么坚硬,可是说不定,在别的男人怀里,很是顺从呢,比如——林深!”
林深,林深,如森林里空灵的回声,在路鹿脑海里飘来荡去,他一直是她的软肋,从今往后,却再也不是她的铠甲。
“怎么,被我说中了心思?”洛枭冷冷的一笑,将从路鹿口袋里搜出来的那枚男士戒指砸在了路鹿脸上,“好好解释解释,这是哪个男人的,要是解释不清楚,今天晚上,我保证不会让你好过。”
修长的手指,如同魔鬼的爪牙一般在路鹿的小脸上游走,星眸紧紧闭着,生怕这张爪牙一个不开心,就刺进了自己的眼睛。
“把眼睛睁开,如果你是这幅模样,我还不如去买个娃娃。”
那只手突然离开,蓦然,奇特的香味沁入心脾,弄的路鹿精神涣散,整个人都燥热难安,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路鹿睁开眼,一个古色古香的香囊,被洛枭用手指轻轻挑起,悬在路鹿的脸上,来回的晃荡,以便于它能更好的散发自己的香味。
“这是什么东西。”
一开口,就觉得自己喉咙干燥的有些疼,洛枭眯着狭长的眸子,阴险的目光看的路鹿身子一颤。
“这是刚刚从东南亚那边买回来的药,还没又试过,刚刚好,用你来做小白鼠。”
路鹿吓坏了,使出来浑身解数,想要逃开洛枭的魔爪,被浴巾裹得如蚕蛹般的身子狠狠挣扎,奈何体薄力小,在洛枭面前,不过是玩闹的把戏。
“不,洛枭,你不能这样对我,把那东西拿走,不吃,我不吃!”
洛枭一笑,将路鹿的下巴扳了过来,路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几乎是要瞪出来血一般,好像看到了战争时期日本人拿中国人做人体实验的场景。
“不由你。”
捏开路鹿的下巴,将一粒药丸放进了路鹿嘴里,狠狠地堵住了路鹿的红唇,两行泪水从路鹿的眼尾留下来,绝望,无奈。
洛枭,我恨你,我恨你,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一无所有,我要亲眼看到你死在我面前。
绝望的闭上眼睛,身上的浴巾被洛枭一把扯下,她透亮的指甲,深深扣进了洛枭的后背,渗出来丝丝血珠。
第二日清晨。
特地换了一件保守的衬衣,将脖子上斑斑的吻痕遮掩住,漂亮的小脸因为憔悴,显的有些惨白,眼底是深深地淤青,不知道的,还以为路鹿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小手扣在洛枭的臂弯里,步伐略沉,郎才女貌,两人像是云雾之中走来的上神,优雅矜贵,清冷疏离。
员工区的八卦四起,叽叽喳喳的声音,聒噪着路鹿,清冷的眸子落在女人的身上,女人的脸色煞白,慌忙的闭上了嘴。
“啧啧啧,真是个女魔头啊,这姑娘才来了一年半的时间,这感情生活就这样丰富,昨天被男友劈腿,今天就成了总裁夫人。”
“谁说不是呢,这女人啊,就是得舍得,这只要能舍得,什么财运,官运的统统都来了。”
女人说话时,刻意的将一头瀑布般的头发甩向了后肩,姿势妩媚,配上那春风寒露的笑容来,不知道得颠倒多少男人。
“Marry,路总有事找你。”
路总?
女人一愣,刚才风情万种,一听这话,就怂的没话说了,有人轻轻低语,是总裁夫人路鹿,总裁新升的副总。
Marry紧张的抿了抿唇,又刻意的挺直了脊梁,看着那间办公室,迟迟不敢进去。
“哟,Marry也有怕的时候呢。”
“我怕她,笑话!”
Marry说罢,故作姿态,踩着轻盈的步伐,朝着路鹿的办公室走了进去,敲门进去,看的外面的员工,一个个的冷汗直冒。
林深立在旁边,佯装喝咖啡的间隙,将那些员工的八卦听的一清二楚。
一杯咖啡的功夫,路鹿的办公室里,就传出来了吵闹声,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八卦的员工们纷纷跑了过去,试图听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路鹿,你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我不就说了几句话嘛,至于开除我嘛,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Marry说着,一双眼睛已经哭的通红,脸颊上的妆,都被眼泪给花的五色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