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薄思偃的质问下,蔚然低下头,咬着嘴唇说道:“我之前给你打电话,看你很忙的样子就没有给你说。”
薄思偃头突突的疼,兴许是这段时间有些累,又坐了很久的飞机的缘故,导致他有些难受。
现在被蔚然气的更加没法忍耐:“什么事情能有你的重要?”
蔚然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她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下。
还未等蔚然再说什么,薄思偃一个身体不稳,倒在了沙发上。
吓得蔚然连忙上前查看:“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她自然的拿起薄思偃的手替他把脉:“劳累过度。”
加上之前落海的时候头撞到礁石上的旧伤,只要没休息好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蔚然伸出手,替薄思偃按压着太阳穴。
得到缓解的薄思偃一睁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张脸,这个距离他只要稍微往前一点就两人的鼻尖就能碰上。
他顿时心里产生了好久不见的悸动。
蔚然也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暧昧,连忙别过头,小脸一红的问道:“你干嘛盯着我看啊?”
此时的薄思偃缓和了许多,已经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他没有正面回答蔚然的问题,而是说道:“有点难受。”
听完薄思偃的话,蔚然连忙拉开旁边的抽屉,从一套银针里抽出一根,扎在他的虎口上:“这样会好点。”
薄思偃是知道蔚然懂医术,但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施针,看她的眼神又多了些佩服。
一直被这么盯着看蔚然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她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什么,你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
说完他扶着薄思偃准备上楼。
她感觉到薄思偃最近的身材好像更壮硕一些了,手臂的肌肉也是坚硬有力。
打开书房的门之后,她愣住了,之前的榻榻米被换掉了,那块地方变成了茶室。
不用说,肯定是爷爷吩咐的,不然没人敢私自动她的东西。
看样子还是被爷爷察觉到了什么。
“那个……要不然,你就躺沙发上?”
薄思偃看了蔚然一眼,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直接走进她的卧室,靠在床上躺了下去。
眼睛缓缓的合上,一副老子今天就赖在这里的模样。
要不是因为对方是薄思偃,蔚然真的会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在耍流、氓。
算了,想着他是为了自己才千里迢迢赶过来,也不打算跟他计较了,于是乎想拿床棉被自己下去睡。
可打开柜子……
除了自己的衣服,之前的备用被子啥都没有了。
怎么办?
现在可是深秋,不盖被子睡会半夜被冻死的吧。?
薄思偃闭着眼听着蔚然来来回回的动静,问道:“是你先去洗澡还是我先去?嗯?”
“什么……洗什么澡?”蔚然说话有些结巴。
一想到自己和这个男人要共处一室睡一张床,她就有些紧张。
见人没动作,他干脆起身,开始解身上的衬衣扣子。
“别……等等,我先去洗。”蔚然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直接冲进浴室。
薄思偃见到蔚然慌张的神情,抬嘴笑了笑。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太知道蔚然的性格了,他终于可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下了。
之前是因为担心她,后来她回来了有一直在面前晃,他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