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尧用手指,捏住她下巴的那刻——
“为了你,我二十七年来就没碰过别的女人,可是你呢?乔子安,你是怎么对我的?算计,让我给钱救乔家!如果这次乔家没有出事,你会想到我么?会么!!”
男人猩红的眼眸里迸射出摄人的寒光,如果可以,他真想掐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从来没有哪一个人敢给他这样的侮辱!
他忽然想起来在花园时乔子怡说的那些话,什么头顶的绿草,什么你对她好她也未必会领情……
乔子安,你的心,难道就真是石头长的吗!
……
翌日,乔子安睁开眼,便觉得头痛欲裂。
旁边的位置已经空了,一片寒凉,乔子安缓了缓,掀开被子吃力的下床,双腿却无力的一软,幸好她及时的稳住了身子才不至于跌倒。
洗脸刷牙,花了将近半个小时,怀了孕的女人行动终是不便,等从卫生间里出来,乔子安的视线停在了闹钟上,这才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了。
她从卧室的衣柜里挑了一件家居服,穿上后便下了楼,刚好遇到端着餐盘从厨房出来的乔母。
乔母见她醒了,立刻放下餐盘后迎了上来,将她拽到了一边,小声问道,“昨天你和靳尧,吵架了?”
这话里是带着试探性意味的,乔子安听得出来,她当然要否认,“哪儿能啊,妈,你瞎想什么呢!”
“那昨晚怎么那么大的动静?吵吵嚷嚷的……还有今儿一大早,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瞧着他脸色很差!”
“他冲你发火了?”乔子安问。
乔母立刻摇摇头,“这倒没有,对我和你爸说话倒客气的很!他只说公司里有事儿需要忙,就先走了,还让我们不要吵醒你!”
听乔母说着,乔子安稍稍宽了心,这就是靳尧,不管他们之间如何闹腾如何吵架,他都不会牵连上她的家人。
这或许也和他从小受到的上层社会高等教育有关吧。
可不管如何,都不能改变昨晚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的事实!
乔子安心里和针扎一样,明明很痛很恼,却偏要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似的,黑色的瞳仁里如安静的潭水一般宁静,宽慰乔母,“妈,我和靳尧好着呢,你别再多想了,我刚好饿了,吃饭吧!”
见乔父端着热腾腾的汤碗上来,乔子安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声,乔母见她明显不愿多说的模样,只能作罢,但心里还是隐隐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