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远,你就这么闲?”
老实说,薄喻光有时候真的怀疑,秦氏到底是不是一个皮包公司?
都是当总裁的人,他恨不得一个小时掰成两个小时用,再看看发小秦司远,天天悠闲得跟孔雀似的,除了开屏,就是开屏。
薄喻光看着自己的发小进自己办公室就跟自己家一样,开始思考门口的秘书是不是该换了。
“我给你的那些秘书买了下午茶,趁着她们去分点心的时候混进来的。”
秦司远一屁股在薄喻光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最近跟秦氏好像没什么合作。”
“你不是一向相信程栗苏的吗?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查昨天的事情了?”
秦司远可不管自己的发小说什么,直截了当地提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我只是想总结经验,以后避免再发生那样的事故罢了。”
“可拉倒吧,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秦司远眯着眼睛,审视自己发小的一举一动,“就是一个批次的质检出了一点问题罢了,销毁当批次,再找到负责人问责,这点事情有什么好总结经验的?又不是抽检不过关。”
“我早就跟你说了,程栗苏那个女人不简单,你倒是一片痴心,她挖了坑你也往里头跳。”
薄喻光顿了顿,听着明显带着嘲讽的话语,嘴角也不禁扯出来一个无奈的笑容,突然想起昨天跟自己争辩的程明歌,明明是最无辜的人,可他却为了不把程栗苏想得太坏,所以把一切的坏都归咎在她的身上。
还真是像程明歌说的那样,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她逼婚的事情。
“程家那对姐妹我就没一个看得上的,不过要真比较起来,我还比较希望你老婆是程明歌。”
“为什么?”
薄喻光抬头看了秦司远一眼,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也没发现的欢愉。
“至少她画画比程栗苏好。”秦司远看着莫名其妙卸了怒气的发小,觉得之前他看衰的婚姻也许还有点转机,“对了,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关于程明歌的。”
“不好不坏的消息?”薄喻光下意识皱起眉头,回想了一下程明歌最近诡异的行事,实在是想不出来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被秦司远称之为不好不坏的消息。
“她难道想越过薄氏,跟你们秦氏搭上线?”
“喻光,程明歌几天前拿着五年前跟你签的离婚契约,去了乾丰律师行。”
“怎么,她是准备让那份契约作废?那倒还真的算得上是一个坏消息。”
薄喻光心头突然一惊,可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云淡风轻,只是脑海里却不由地想起几天前在商场和程栗苏一起撞见程明歌的场景,原来她那天就已经决定好了吗?
“如果只是这个样子,那我今天肯定会给你带两串鞭炮过来。”
秦司远那天是刚好去乾丰谈事情,结果撞上正准备离开的程明歌,要不是他后来多嘴跟前台的姑娘闲聊,恐怕还不知道程明歌为什么突然去律师行。
“程明歌做了什么?”
薄喻光想起昨天她跟自己吵架的模样,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她好像拿着和你签的那份离婚契约去了乾丰,点名要找前阵子刚被乾丰封杀的齐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