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日沈家小姐和薛氏企业老板要奉子成婚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各类报纸新闻也不断的报导出两人成双成对出入各类场合。就算我有意不去在意,空荡荡的屋子也一直提醒着我即将失‘宠’。
失宠无大小,就是沈书涵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让人有些担心。恰好今天再无事,我想去祭奠父亲,一想八岁大的弟弟黎匀周六不用上课,我便开车去黎家接他。
这一年来虽然黎家变化大,弟弟才八岁,也不懂得家族的变更,对其他事情无忧,最近长高不少,相信天上的父亲很欣慰。只是我到黎家时,黎匀正蛮头玩游戏机,将他的游戏机拿走,他还愤怒的瞪着我,最后把他带上车时,他依然闷闷不乐。
“你是坏姐姐!不像叔叔那样对我好!哼!”
“叔叔?”看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很大,我安抚的捏了捏他的脸颊:“哪位叔叔能比姐姐对你好?”
“哼!最近一直来我们家的叔叔,他给我买游戏机!我可喜欢他啦!”
我一怔。
…
“我已经等不及看到她崩溃的样子,你说你们好好的,干嘛去掘那死鬼的愤怒,其实我也不反对琴琴这样做,那死鬼自己死了省心,留下一个女儿天天给我脸色看,好像谁都欠了她几千万一样。……你们才是我的好靠山,等琴琴和薛竞结婚以后,你可要多给我一点奖励!”
“掘谁的墓?”
瞧顾芸着满面娇羞得像个十八岁热恋的女孩子,休闲的躺在沙发上,以为四周无人便肆无忌惮的讲电话。
她没料到我还会回来,更没有想到我会听到她打电话,吓得大惊失色,一张脸惨白。
“你和沈琴琴是什么关系!掘了谁的墓!”我朝着她吼。
“不,黎霏,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我冷笑,拖着她出去外面,把她拽上车以后,把黎匀赶了下去,很快抵达墓地。
当看到被掘得只剩下骨灰盒,四周阴风阵阵,被翻出来的黄土都泛白干涸,显然已经隔了好多天,好一片苍凉。
无法站稳,被眼前的这一幕冲击到,我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顾芸当下就哭喊,跪在地上求饶:“不是我干的!是沈琴琴!上次薛竞一直不回去,她觉得是你勾引了薛竞,就找人来,真的不是我干的!”
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父亲被掘墓,骨灰盒在烈日下晒了那么多天,始作俑者是沈琴琴,薛竞的未婚妻!
还以为她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小姐,没想到背地里偷偷的阴我!
我要疯了!
不理会蹲在地上哭泣的顾芸,我掏出手机。
“薛竞,沈琴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打听这个做什么?”
他凉薄的语气只让我更加的愤恨,近些日子的忍耐也溃堤:“我告诉你!我要杀了她!挖出她的心!喝了她的血!把她碎尸万段!最好你们一起下地狱!最好你们都给我马上死掉!”
愤怒快要把我灼烧,我顾不得和他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只是疯狂的提高讲话分贝,遏制身体里面无法控制的杀意!
“呵,当真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别打扰我,爱死哪去死哪里,滚!”
面对挂掉的电话,我的怒火无法控制的灼烧得更旺。
这口气咽不下!
不能就这么算了,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