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掉我的外衫,冷笑:“说起这种事情,还是你黎霏最来劲!你敢闹到公司去,就知道后果!”
——————
真想咬死他,可我做不到,很不得将他瞪死。
咬着唇, 我痛苦的一字一句叫道:“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你们只配下地狱!”
我越大声,他越来劲,嘲讽回响:“有盼头是个好事,但你现在只能在我床上叫!黎霏,习惯了你的逆来顺受,这幅野猫的模样真让人兴奋!”
言语的侮辱,我只想反抗,“薛竞,你王八蛋!”
他发泄完后,已经是深更半夜,我趴靠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动,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离去前,他又留了一句话。
“哪天我要是死了,黎霏,你得跟着我下地狱!”
……
早晨起床的时候,身体格外不舒服。
知晓现在想动沈琴琴是不可能,只有薛竞垮了,我才能有机会去处置其他人。
给沈书涵打电话,想询问他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他得知我父亲被掘坟,说要帮我联系修坟的人,我也没有其他人能帮忙,只能麻烦他。
未料我和沈书涵赶着到墓地过去时,已经见到有几个工人在我父亲坟前整顿,一旁混凝土都结成块,差不多快完工了。
“谁让你们来的?”
“薛先生。”
我和沈书涵互看了一眼,虽是恶心他的作为,总归是要修坟,便在一旁站着。
“你给的电话号码有用,他有一个合作对象被他忽悠拿了空头房产项目,所获取材料全都是劣质材料,有不少人身体受了影响住院。我已经把警方的长线放到他身上,就等他咬牙松口把资料给我们。”看着远方,沈书涵的有些很是空响。
“拿到资料就可以抓他了吗?”
“对,只要拿到资料,证明他确实为了牟利使用不当的手段,只要他踏入局子,我就有办法让他出不来。”
事情能进展顺利就好,想到昨晚被他制服得死死,又不能拿沈琴琴怎么样,我便一阵恨,恨不得这两人都被抓起来。
沈书涵扶着我的肩膀,郑重的告诉我:“小瑜,一切很快会过去。”
实话说我很感动他作为,尤其听到他的话,如同苦头都过去一样,昨晚的委屈被此时的感动代替,我让人鼻子酸酸。
可不知怎么的,胃部的一股剧痛突然难以忍受,想说点感激的话说不出来,光站着就很疼。
“怎么了?”
我摇摇头,难受得说不出话,只能溢出来一句痛苦的呻&吟,再感觉喉头一股舔涩,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一样,腥甜味越来越重。
有些受不住,我忙掏出纸巾咳好几下,虽是好受不少,没曾想纸巾上面全是血。
这血就像突然的炸弹一样,看得我一愣一愣。
“怎么回事?为什么有血?我带你去医院!”
沈书涵比我还着急,不由分手拉着我的手便离开。
护士长是沈书涵的姑姑,上次动流产手术也是她找人给我安排,见我又来,听说症状以后,她知道我在宣城的名声,其实没有好脸色,肯亲自给我把脉是看在沈书涵的面子上。
给我把完脉以后,她把沈书涵喊了出去,办公室只留下我一个人,我便一个人在原位坐好。
有个小护士从门口外面抱怨进来,把手上的一摞文件都给放在桌上,气喘吁吁的坐在一旁沙发上,咕哝说道:“不就是薛老板的未婚妻吗?未婚生子还有脸了,只是体检就要一个高级病房休息,本来病房就不多,有什么好无病呻&吟,也不知道人跑哪里去。”
小护士进来以后没看到护士长,瞧着我懵逼了一下,脸红起来,暗窘不该讲人坏话。
我听得她的话很仔细,这家医院是在本市很出名,很多权贵子弟看病首选也是这边,撞上沈琴琴也是巧中之巧,我假装不经意的安抚:“辛苦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护士放松警惕,笑眯眯和我打了一下招呼,气馁的报告放在一旁,转身在饮水机打水喝。
鬼使神差,撇着那护士背对我,我翻开大致看了一下那两份体检报告。
资料的血型一个是A型,一个是B型。
我记得,薛竞也是A型血。
A型和A型的男女,能生出B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