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样的陆知礼可真有趣,他的眼神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衣服剥光。
宁静收回视线,讽刺一笑。
你看,这就是男人。
她刚站直身子,许灿却是凑到她耳边:“小静静,你和那位陆副总,有故事?”
“嗯?”宁静一脸无辜不解,“故事?”
“他看我的眼神可不太友善。”许灿说着,眨眨眼睛,“准确来说,非常恐怖。”
“不可能啦。”宁静捂嘴偷笑,“我和他以前是大学同学,但是他有个青梅,和他感情特别好的,前几天我才看到两人在一起呢,也不知道是恋人还是夫妻关系?反正两人感情很好,外人轻易插不进去的哦。”
“原来如此。”许灿说着,又忍不住摸摸宁静的脑袋,“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完美男人才配得上我们家静静呀。”
“都说了不要摸了,人家发型都乱了。”宁静缩着脖子,双手抱住脑袋,躲避。
“老灿,你这这是什么话!世上怎么可能有配得上咱们静静的男人?!”
“就是就是!静静你千万不要被那些臭男人骗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宁静眨眼:“你好像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哎。”
“哎呀我除外啦!”
她“咯咯”笑起来,只觉得心情十分愉痛快,简直想不通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一根筋,把所有的关注都放在一个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男人身上。
之后,宁静再没将视线放在陆知礼身上。宴会后半程,她就和一群朋友提前离开了。一群人去KTV玩了两个小时,宁静回家时,已是凌晨。
“唔……”她有点困倦的下了车,弯腰和许灿挥手道别,站在原地看着许灿的车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这才转身往小区里走。
小区的绿化很好,宁静穿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踩在柏油地面上。她有点疲惫的轻轻按了按眼皮,低头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影子。
她心里一惊,立刻想要回头,下一秒,温热的手掌直接捂住她的眼睛,在她张嘴呼救的前一秒,一张微湿的手帕捂了上来。
她睁大了眼睛,徒劳的挣扎了两下,身体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静的意识才缓缓苏醒。
睁眼,世界依旧是一片漆黑,她被人蒙住了眼睛。手臂和脚一动,她便知道自己被绑起来了——以一种羞辱的,四肢张开的姿态。
“醒了?”低沉的男声响起。
对方应该用了变声器,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宁静被绑在床沿的手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没有挣脱的可能。
宁静咬着唇瓣,没吭声,可是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后,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在害怕。
这样熟悉的场景,一下子把她拉回了多年前,也曾出现过的场景。
“你想做什么……”她以为自己会很冷静,可是实际上她的声音带着无边的恐惧。
灼热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肌肤,动作轻柔,酥酥麻麻的就像是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一路直接朝她的大腿蔓延。
男子俯下·身,略带急促的呼吸洒在宁静的下巴处,随即张嘴,将宁静的柔软的耳垂含进嘴里,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吐息,都带着无尽的克制和放纵:“看来,你还记得我啊?真是荣幸啊。”
宁静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了。
是那个禽·兽……多年前绑了她的禽·兽……
下一秒,她只觉得身下一痛——
眼眶顺着眼角的弧度,被黑色的蒙眼布全部收容。
就像这个禽·兽的存在,之于她的身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