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在别人身上利不利与我何干。”非常霸气的一句话听的许盛年和沈少白目瞪口呆,她这是什么情况?
刚刚还说舆论压死人,现在又与她何干,这到底哪个才是她?不止他俩听到,就连刚进来的南宫轩等人也听到了,她果真与寻常女子不同。
随风暗暗咂舌,这女人够霸气,不过这流言也是可以害死人的,何况她还是一女子,她是真不知道还是真的不在乎?
等等,他家爷这是干嘛去?眼见南宫轩走到薛平安那桌的一个空位坐下,他家爷这也太反常了吧,要知道他家爷可没有与人同席的习惯,就更别说还是与女子同桌。
好半晌随风才走到南宫轩身后站立,看来不止是他家爷反常。
就连他也一样,在爷身边当值哪次不是提高警惕小心提档,自从遇到这个女人自己都常常走神,倒要好好看看这女人哪里不同?
心里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自从站到南宫轩身后眼睛就没从薛平安身上移开。
“公子,你这位随从似乎对我很有想法啊?”
尼玛,以后出门一定要好好看看黄历,今天这是跟她犯冲还是怎么样,一个县令的小舅子不够,又来一个许六爷,现在又来一个钦差。
哪个都不是现在的她能惹的,心里腹诽着,面上装的一脸平静看着南宫轩话有所指的道。
南宫轩闻言转头看向随风没说话。
随风吓得一个机灵,他家爷这眼神要是能杀人,他估计能死个千万遍了,他赶紧移开目光,不敢在乱看。
“姑娘见笑,下人不懂事,还请姑娘莫怪,这顿饭在下请,权当向姑娘赔礼。”
南宫轩自动屏蔽桌上另外俩人,只看向薛平安。
“不用,今天是我请薛小姐吃饭,二位要请还是令选择日。”
讨厌,讨厌,这俩人谁啊,打扰他与薛平安的独处。
沈少白很不爽,转头又笑嘻嘻的问薛平安,“薛小姐,不介绍下,这二位是?”
浅草在后边腿都吓软了,这三位可都不是好惹的主,那天小姐就与她说了,那个南宫轩是京中来的钦差,另外两个她也曾听闻,一个县令小舅子,一个人称许六爷。
“南宫轩。”
“许盛年。”
不用薛平安介绍两人同声道。
谁啊,他怎么从没听过,沈少白努力在脑海中思索这两个名字,还是没听过。
薛平安见沈少白一脸茫然,显然他没听说过,只好从新介绍,先指向许盛年,“许盛年,雷云赌档东家,人称许六爷。”
说罢又指向南宫轩:“南宫轩,京城来的钦差。”
许六爷?难怪她刚刚六爷六爷的叫,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呢,不怪他不认识许盛年,雷云赌档东家可是从来没有在人前露过面,叫什么更别说了。
大家也只知道他姓许人称六爷,还有传言说许六爷是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哪曾想竟如此年轻,看样子也就二十左右。
再说这钦差,他也是听他姐夫提过,说是京城下来的大人物,别说姓名了,就是长何模样他姐夫怕是都不知晓,只道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思索过后气势不由软了几分,难怪他二人都将自己不存在,在他们面前自己这身份还真是不够看的,他是倚仗他姐夫是县令为非作歹,但是人也要有自知之明不是,他姐夫都惹不起,更别提他了。
“这位是……”薛平安又像他们介绍沈少白,不过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知道,县令的小舅子。”开口的是许盛年。
看看,这就是差距,说起他来都是说这是县令的小舅子,谁又知道他叫什么?不由反思,他这些年到底都在做什么?所依靠的都是他有一个县令的姐夫。
这一想法对他而言可谓是发生了惊天的改变,这也对他日后有很大的帮助。
一时间没人说话,薛平安也不是没话找话的人,这不又冷场了。
好在没多久店小二上菜了,这一顿饭薛平安可谓吃的是惊心动魄,不是跟沈少白夹到一块排骨,“薛小姐大病初愈确实该好好补补。”
沈少白收回筷子。
就是与许盛年夹到一个虾球,“他家这莲河吓仁确实不错。”
许盛年收回筷子。
最后居然跟南宫轩夹到同一块鱼,薛平安无语望苍天,不是吧,那么一大条鱼你不夹,非要夹我筷子下的,这也就罢了,他居然丝毫没有要收筷的意思,大爷你这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