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宴如在旁边累的大喘气,不过也在望向祝元卿这边,毕竟是公主这要是在将军府出了事情,那整个将军府不都得跟着陪葬。
李同甫急的满头大汗,李元纬朝着旁边的下人开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叫太医院的蔡太医过来瞧瞧!”
“等,等一下!”祝元卿开口:“我没事。”
大家的心这才放回肚子里,祝元洲说道:“回宫。”
前厅里,李同甫跪在大厅里,二娘子还在旁边求着情:“将军,同甫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公主会出现,而且公主现在也没事,您就饶了同甫这一次吧!”
她一边说着还不忘给李同甫使眼色,李同甫开口:“爹,我知错了!”
“胡闹!”李元纬拍了一下桌沿:“简直胡闹!若是今日宴如不在,公主出了任何事情,我们整个将军府都赔不上!”
虽然这话是没错,不过从李元纬的口中说出来,再传道二娘子的耳朵里,就彻底变了味,她心里想着要不是李宴如那个小蹄子把公主带到花园里,也出不了这样的事情。
李同甫开口:“孩儿错了,请爹责罚!”
见状,老夫人开口:“这事同甫是有错,不过好在公主安然无恙,将军就酌情责罚吧。”
“是啊,爹,而且同甫发明的那个什么竹蜻蜓也确实挺有趣的,您当时是没看到,如果加以改善,肯定能把人带飞起来!”李宴如也开口。
最高兴的莫过于李同甫了,听到她的肯定,立刻符合:“姐姐你也觉得我这个创意不错是吧!”
“闭嘴!罚军营操练一个月!谁敢求情一律军法论处”李元纬开口。
可是二娘子听了,却把这归结于刚才李宴如说的话,要不是她火上浇油,将军也不会罚的这么严重。
回宫的路上,祝元洲询问祝元卿:“身体若有不适,立刻告诉我,我让。”
“我真没事。”祝元卿打断他的话说道:“我刚掉进去李宴如就把我救起来了,只不过喝了几口将军府荷花池的水,有点恶心。”
想来她会有这种反应也实属正常,身为唯一的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未受过这种罪,所以没有反应才让人觉得奇怪。
不过今日在将军府,当时李元纬说要叫太医的时候她叫住了李元纬,祝元洲还是有些好奇:“今日为何不让胜武将军叫蔡太医过来?”
祝元卿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不过仔细想想也正常,就他那颗八面玲珑的心,想来也会觉得奇怪,虽然同为兄妹,她却只和祝元驹比较亲,而且身为皇室血脉,那些明争暗斗的事情不少,小心一点也是好事情,不过她相信祝元驹,既然把她和母妃托付给他,那就一定不会害她:“我不想让别人知道皇兄今日去将军府的事。”
此话一出,祝元洲立刻愣住,眼前的这个祝元卿似乎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天真无邪,不过透过祝元卿眼睛他可以看出来,她说这话不假:“元卿,日后遇上任何事情,都要先保证自己独善其身。”
祝元卿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正要开口问,便听见他说:“到了,子奕护送公主回宫。”
“是。”
从桂花林赏酒过后,乔临就对楼清寒充满了兴趣,一连几日都光临这风满楼,楼清寒还是坐在和李宴如平时见面的位子上,不过对面却坐的人却换成了乔临。
乔临看了一眼,这个位置居中却因着旁边隔了一根梁柱遮了楼清寒那一半,不过丝毫不影响视野,看过去整个风满楼尽收眼底:“可否问问公子今年贵庚?”
还不待楼清寒开口,他身后就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调侃道:“芳龄二十!比你是要小一点。”
乔临转头就看见女扮男装的李宴如正言笑晏晏的朝他走过来,挨着他就坐下来了。
他倒是不介意,不过楼清寒见状,端茶的动作明显慢了一拍。
李宴如开口:“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我还说介绍你们认识呢,没想道你们已经暗度陈仓了。”
乔临看着她挨着自己坐下来也没说什么:“我和楼公子也是前不久在桂花林认识的。”
“什么楼公子,叫小楼就好了,整的这么生疏,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就是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楼清寒,小楼,我旁边这位呢就是乔侍郎乔临,叫他阿容就好了,不过小楼,你真是太没义气了,去赏花居然不叫我。”李宴如侃侃的说着。
根本没注意到楼清寒的反应,尤其是在她介绍乔临的时候那种亲昵又熟悉的口气。
这时楼清寒开口:“今日你怎么有空过来?”
“我那个傻弟弟犯错了,被我爹罚去军营了,我爹自然去盯着他了,哪有时间管我啊?”她一边说着,一边吃着桌上的糕点。
这时见她嘴边沾了些糕点屑,楼清寒正要拿出手绢的时候,见李宴如已经把手伸向乔临:“阿容你手绢借我用用。”
乔临从容的把手绢递给她:“你自己数数从我这拿走几条手绢了?”
见状,楼清寒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自己的动作。
这时,楼下突然变的闹哄哄的,他们往下看:“似乎是有人在闹事啊?”
寻南走上前来行礼,得了楼清寒的许可之后才开口:“公子,是陆甲,因为无忧令的事,他硬说是有人要陷害他,不接受除名的处罚。”
楼清寒顿了一下才开口:“把他带上来。”
“是。”寻南答着,便转身下楼。
不一会儿便带着一个男子上来,这男子穿着普通,长的也斯斯文文的,根本不像是闹事的人,见了楼清寒以后便跪下说道:“公子,我冤枉啊!”
楼清寒不紧不慢的说道:“你先起来。”
等陆甲站起来以后,他才开口:“是谁?”
乔临和李宴如一听都惊讶的看着楼清寒,还没清楚事情的原由,就知道这中间的故事,这人不简单,乔临这样想着。
陆甲显然也是没想到楼清寒会这么直接,便有些结巴道:“没人派我来,我冤枉啊公子!”
“那你说说你怎么冤枉?”楼清寒又问。
不过陆甲看上去似乎又被难到了,这下乔临和李宴如倒是都好奇了。
李宴如开口:“你上来就说自己冤枉,问你哪里冤枉你由说不出来,你这不是摆明了有问题吗?”
她刚说完,陆甲也有些慌了,楼清寒倒是不在意,喝了口茶后才说道:“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