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浓浓正寻思着找家茶馆等人找来,这时一辆四方马车在她旁边停下。
车窗的帘子被挑开,露出两张化着精致妆容的女子,一个粉衣,一个黄衣。
黄衣女子:“哟,这不是司家大千金吗?怎么?又进城来骗吃骗喝了?”
粉衣女子掩嘴笑着附和:“什么千金,人家现在连麻雀,不对连鸡都不如。”
司浓浓在原主的记忆中迅速给这二人对上号,不过是司家还未被败光前,跟在原主身后讨好处的跟班,司家一没落,就迅速与原主画清界限还回头狂踩。
司浓浓嘴角含笑地对上车中的两人:“说得对,毕竟我本就不是畜牲,哪像两位,跟添了妆的公鸡一模一样。”
车中两人的神情直接裂开,黄衣嘴角抽抽,看到司浓浓牵着的毛驴:“这驴可和你真配,一样的俗气,下贱。”
毛驴似是听懂了女子对它的贬低,冲其嘟噜噜地甩起嘴,司浓浓顺了顺小毛驴的颈毛,“我的驴至少我喂根萝卜,还懂得驼我进城,不像二位,拿了好处还反踩不认,这样看来,二位真比不上我这驴。”
毛驴踢着前蹄,冲着车窗一顿噜噜哼呲,毫不客气地将口水甩到窗沿上,黄衣尖叫着躲开。
“你!”黄衣刚要发作,被粉衣拦住,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黄衣才勉强压下怒火,“不过是个亲父卖给我舅父家的奴婢,看我到时怎么收拾你!”
黄衣愤怒地甩下帘子,本来是想让找司浓浓秽气的,没想反到惹了自己一生腥!
帘子落下前,司浓浓不经意与粉衣有了短暂的对视,司浓浓眸色微沉,粉衣低头避开。
马车哒哒离去,司浓浓摸了摸毛驴的脖子:“表现得好,等会儿奖励你两根萝卜。”
“司小姑娘——”
身后传来唤她的声音,司浓浓不用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对毛驴说:“你的萝卜来了。”
毛驴甩着尾巴,朝声音的方向原地踏着蹄子。
司浓浓被酒坊小二客客气气,如待贵宾地请回了天仙居。
天仙居的张掌柜,是一位是眉眼和善但眼中带着生意人的精明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
“张伯伯。”司浓浓揖礼问好,声音温柔乖巧,姿态尽显后辈的谦恭。
司浓浓的称呼令张掌柜一愣,眼中多了几分和善,吩咐小二看茶,然后比了个和桌子差不多的高度:“上回听你叫张伯父,你小身板才到这。”
司父与张掌柜本是一同长大的好友,家中又同是经营酒坊,关系一直很好,直到司父染上了赌博,张掌柜屡劝无果,两人渐渐离了心。
后来司父为了从蒋大富那借到钱,在天仙居的酒里下致人腹泄的药,使天仙居被官府查封,蒋大富的酒坊趁机抢走天仙居的客人,还抹黑天仙居,导致再开业的天仙居生意惨淡,张掌柜与司父彻底决裂。
上个月,为了挽救面临倒闭的天仙居,知道司父欠下不少赌债的张掌柜找到司父,称愿意花四百两买下司家秘方,让司父有钱还债。
只是张掌柜的这一举换来司父不留情面的羞辱,直指张掌柜是趁人之危的伪君子,二人发生激烈的争吵,最后不欢而散。
司浓浓垂眸,眉眼间带着沉重忧思,神色纠结:“家中杂事多,一直寻到没机会拜访张伯父。”
张掌柜想到司浓浓让伙计传达给他的话,立马摆出长辈和蔼可亲的模样宽慰司浓浓:
“浓浓节哀,不要太过悲伤,这日子再艰难还是要继续过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记得跟张伯伯说,张伯伯能帮一定帮。”
听了张掌柜的话,司浓浓双眸含泪花,剔透的泪珠将落不落,两手揉搓着手帕,一副难以启齿的委屈模样,最后在张掌柜“鼓励”的眼神中,才鼓起勇气说:“张伯伯,实不相瞒,是那蒋大富欺人太甚,他,他昨夜竟然……”
司浓浓将昨夜发生的事情掐去自己砸人,放火,威胁人的事情,其余说给张掌柜听。
在张掌柜听来就成了蒋大富威逼利诱还放火威胁司家姐弟。
司浓浓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哽咽,匆匆以袖掩面,遮盖自己的狼狈。
吾见犹怜的模样让一心想着秘方的张掌柜生出了一丝真诚的怜悯之心,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小辈,带了几分真心安慰司浓浓:
“浓浓莫怕,伯伯一定为你持公道。”
司浓浓朝张掌柜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昨夜不知是不是父亲显灵,在蒋大富欺辱我姐弟二人的时候,灵堂的火点着了白布,吓跑了蒋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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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九章 进城遇旧“友”
作者:琴漫 更新时间:2022-12-10 09:00:02 字数:1543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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