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啵?Kiss?接吻,四唇相贴那种?这是什么神节奏?!
姚钧宁脑子懵了,只能放任眼前的脸越放越大……
“不好了,不好了……”
慌张的声音打断了快要靠一块的两人,姚钧宁惊醒了,连忙推开跟前的男人,而南宫司也不自然地撇过脸,自责地咒骂道自己在干什么。
至于撞坏了好事的春桃,崩了。
“你们俩在干什么!小姐,这贼是不是轻薄你了!”
春桃护在了姚钧宁的跟前,龇牙咧嘴怒瞪向南宫司。
“虽然你很好看,但你不能乱来,我家小姐已经许了人家了,亏得我家小姐心善救你,你这个小贼不能恩将仇报的!”
春桃的话让姚钧宁汗颜,让南宫司眼角不禁有了笑意,姚钧宁就知道这人在笑话她们主仆呢,满脸羞愧。
“行了春桃,他没轻薄我,还有你说什么不好了?”
被姚钧宁这么一提醒,春桃啊啊啊地叫起来。
“啊!小姐,是二小姐,二小姐冲着咱们屋来了……”
春桃刚说完,姚钧宁来不及吐槽春桃不知轻重缓急呢,院子的门就被推开了。
姚钧宁一惊,南宫司也面色一凛,人影来得太匆忙,他连躲都没有时机,只能迅速背过身去。
姚月娇一瞧姚钧宁闺房里真站着个高大男人,叫了。
“姚钧宁,这次你死定了,你竟然屋里真藏男人,你是谁,你这个淫贼还不快转过身来!”
姚月娇好大的官威命令道,姚钧宁郁闷了,怎么好事一件都没有,坏事一桩接一桩,这姚月娇是天天盯着她大门的吗。
“说完了吗,说完给我滚!”
姚钧宁摆起了脸,冷冷地说道,姚月娇被姚钧宁的气势吓得一愣,似乎不太相信姚钧宁会有这般强硬恐怖的气势。
“姚钧宁,你不知廉耻,现在做贼心虚了吗,让我滚,我看你等着被爹爹逐出家门吧。”
姚月娇气势汹汹地,姚钧宁真不想跟这小丫头一般见识,但没曾想姚月娇竟然上前拉扯那贼。
“你这不要脸的姘夫跟我走,竟然赶在我姚家偷人,你罪当诛九族了!赶紧到我爹爹跟前求饶命吧。”
姚月娇倒是想捉奸捉人,姚钧宁哪能允许了。
而南宫司自然亦是不会让姚月娇碰到自己,更不会让姚月娇看到自己的脸,他已经想好了下策,再不济直接打晕这姚家二小姐,可没曾想姚钧宁会先一步挡在了自己的身后,并且令人意料不到地掌聒了姚月娇。
啪的响声让整个房间都安静了,姚月娇的婢女杏儿直接惊呼。
“二小姐!”
姚月娇脸被打歪了,踉跄地跌坐在地上,手下意识地扶着脸,傻懵懵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姚钧宁。
“姚月娇,这个男人是我的人,谁准你随意碰他了。”
姚钧宁冷冰冰地说道,姚月娇疼得眼泪直流。
“姚钧宁,你竟然为了这个姘夫打了,我现在就去爹爹跟前告状,你等着……”
“去去去,赶紧去,姚月娇,姑奶奶我本没那闲精神跟你和你娘斗,你娘做的那点破事,姑奶奶我不稀罕揭露,今日让你撞见了,姑奶奶就没想着善了,有本事你去你爹那告状,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偷鸡不成蚀把米,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姚钧宁阴森地恐吓着,姚月娇就一个小姑娘,显然这一瞬间被唬住了,但很快。
“你别吓唬我,姚钧宁,私藏男人在屋里,你这辈子都毁了,我就不相信爹爹能原谅你,三王爷还能娶你,你给我等着!”
“那货不娶我也不会娶你这个傻缺二百五的丫头!”
姚钧宁忍不住跟了句,姚月娇被气得涨红脸,伸手指着姚钧宁,半个字骂不出来,而南宫司这种时候竟然笑了,这笑声让姚月娇觉得羞辱,让姚钧宁……十分恼火。
他娘的,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还好意思笑出声!刚才还跟她装哑巴来着!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叫爹爹来!杏儿叫外面的家丁,给我别院的把大门守着,绝对不准他们踏出门半步。”
“小姐,可她……她是大小姐。”杏儿被姚钧宁眼神给吓着,有点迟疑,姚月娇哪能忍得下。
“她很快就不是了,姚家不会要这种大小姐,她娘眼看就死翘翘了,我娘就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是大小姐也得听我娘的话。”
姚月娇十分自信地说来,杏儿还真被说动了,忿忿然怒视着姚钧宁主仆,然后……然后姚月娇走了,杏儿退了出闺房,真让三五个糙汉子把门看守着。
春桃透着门缝看着外面,急的快要哭了。
“小姐,这该怎么办啊,就说不能救他,你为什么非要救,这下好了,你的名声都要毁了,万一二殿下再知道,咱们……咱们可是死罪啊。”
春桃声音都颤抖了,一向二哈特性的姚钧宁此时也没那么悠然了。
“你倒是快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会在这,还能不能回去,这种地方,姑奶奶我呆不下去了!我没跟你开玩笑,你不想咱们俩都等着进猪笼喂鱼吃去吧!”
姚钧宁再度扯过男人胸前的领子,神色凝重,掷地有声地冷声道。
南宫司看着她,有点儿不明白她意思,可是转而一想,是这姚家让她呆的太委屈了吧。
南宫司从腰带里取出一块玉佩交给了姚钧宁,姚钧宁看到玉佩,神色一凛。
“这东西能让我离开这?”
姚钧宁问,南宫司眉眼温柔,然后笑着点点头。
靠,得到肯定的姚钧宁那是笑逐颜开啊。
终于能回到她那伟大的社会主义奔小康的世界了,姚钧宁一把夺过玉佩,仔细看,双手合十,虔诚念经。
“妈呀,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老天爷开眼快让我离开这吧!”
姚钧宁闭眼激动一吼,等着光辉撒身上,飞走呢。
结果……结果屁都没有一个。
怎么回事!
失灵了?
姚钧宁拍拍玉,又特么地再度祷告地念了遍。
此时乌鸦来回从屋梁上来回飞了三遍。
“操,你他^妈的耍老娘呢!”
姚钧宁转身气急败坏地吼去,然后只看着傻了眼的春桃呆滞地站在一侧,傻愣愣地看着。
“人呢!”
春桃还傻着眼看着自己家抽了风的小姐。
“我问你人呢!那贼呢!”
春桃被摇醒,伸手指了指开着的窗户。
“他从那里走了。”
我去!
姚钧宁听到后立马奔向窗口,四处张望,望眼欲穿了,终于最偏僻在高墙上看到那贼,只瞧着那贼动着嘴型。
“等我来接你。”
“……”
我@#¥#%@&……
姚钧宁爆一万个粗口,拿着手中的玉佩要砸人,可是人影没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