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深夜回来就是要扰人的清净吗?”被人如此粗暴对待,挽挽也是没好脾气地推开了男人。
雪白的手臂在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因为用力挣扎而微微敞开了的领口露出一大片雪肤。
江亦白的眸色深了又深,一把扯过挽挽,将她压在身下。
他就不信了他还治不了一个女人。
挽挽极不情愿的想反抗,却被男人轻巧地翻过身,从背后牢牢压住。
帷帐之中,只剩挽挽时浅时深的哭泣声,江亦白实在受不了小人儿如此娇媚柔弱,忘情地大力抚弄起来。
不知道折腾了几回,挽挽最后的意识里是男人动情到深处的吼声。
第二日醒来,已经快中午了。
挽挽发现自己已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只是身上被欺负地没一处好的。
“姑娘醒了吗?”江亦白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挽挽真的是恨死他了。
“还未有动静。”
听了回话,江亦白皱了皱眉,示意福妈将门打开。
挽挽听到开门声,知道是那人进来了,赶紧蒙了被子,真的不想看见他!
江亦白行至床榻前,掀开帷帐,便见到挽挽缩在床里面,纤细的身子在被子下似乎都看不到影了。
“可是身子不舒服。”江亦白坐在床榻边上,伸手去捞挽挽。却被她扭扭身子拒绝了。
“爷带了药回来,擦一下就不疼。”江亦白也不恼,径直向下,去解挽挽的亵裤。
“我不要!”挽挽死死抓住男人的手,一脸抗拒。
“不擦药,受罪的可是你自己了。”江亦白低低笑着,看她露在被子外的半张脸庞变成了粉红色,忍不住调戏道,“你浑身上下,哪里是爷没瞧过的,乖乖上药才好。”
挽挽听着这话,更是恼恨,但懒得和他废话,只是用力扯着自己的裤子,死活都不同意。可江亦白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大爷!”眼看就要被这厮得逞,挽挽惊呼一声,赶紧求饶。
江亦白一笑,终究没有勉强她,独自去了坐塌上。而后唤了福妈进来伺候挽挽起身。
穿戴整齐的挽挽,让江亦白想起一月余前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的模样。
是他将昏迷在崖底的她救起。这女子虽长相妩媚妖娆,但一双眼睛却格外清澈透亮,有着他从未在其他女人身上见过的坚韧。
从外表上看,是一朵美丽盛开的娇花,但浑身却散发着野草似的强劲生命力。
这两者完全不一样的特质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让他不觉有些想一探究竟的欲/望。
所以在她身体还未完全康复前便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大爷传午膳吗?”福妈的询问打断了江亦白的回想。
“姑娘刚起来,又未进早膳,清淡些的便好。”
福妈领命而去。
“擦了药是不是舒服了点?”男人拉过挽挽,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用微微有些胡渣的下巴温柔地摩擦着她微凉的脸颊。
挽挽身子一僵,这是情人间才会有的亲昵,她很不习惯。
她的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宁修,在她最后弥留的日子里,宁修就是这样从身后抱着她,用温热的脸颊贴着冰凉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