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起来了,爷都饿坏了。”
“大爷饿了就传晚膳吧,挽挽不饿,不愿起来。”挽挽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背对着他重新躺回了床上。
“爷不让你去,自有爷的道理!”江亦白知道她还在为下午的事情闹别扭,终是失了耐心,脸色一沉。
“行,今晚不用膳,日后都不用用了。”见床上的人儿没什么反应,江亦白眉宇紧蹙,放下狠话。
“不用就不用!”挽挽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就踩在了地上,朝男人怒气冲冲道,“挽挽本就是要死之人,何苦劳爷费神这般日日养着!”说着便要往外走去。
“越发没规没矩了!”江亦白迅速地伸手拉住女人的手臂,用力一带将人困在了自己的怀里。一双黑眸又利又锐盯着女人,“爷在这里,你想去哪儿?”
“自然去爷看不到的地方,省得碍了大爷的眼!”挽挽不死心地继续挣扎。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
心里想着如果江亦白真不让她去右相府,她也就别想见到宁修了,这样她还和他周旋个什么劲儿!
“还敢踹爷!”江亦白气得将人一把抱起往床上一扔。
“这几日爷对你太好了是不是?”江亦白目光沉沉,烧着热火,且一边说着,一边解了衣扣,“今日就让你知道爷的手段。”
挽挽见状,薄薄的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她抓过身边的枕头就朝男人扔了过去,“你这个登徒子,不要脸的色/鬼!”
可江亦白只微微偏头,就躲了过去。
“登徒子?不要脸?色/鬼?”每重复一个字,男人的脸色就黑一分,气息慑人又骇人,“既然你如此看待爷,爷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登徒子!”
坐在床上的挽挽看江亦白解完最后一个口扣子,眼中的水汽早已弥漫开来,可是这个时候让她服软她真的做不到。
不仅去不了右相府,以后只要她有反抗之心,就会被如此对待!
可江亦白从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主儿,她该怎么办!
就在挽挽思绪纷乱的时候,江亦白长腿一跨,已欺身上前。
“你就会在这事上欺负我!算什么男人!”挽挽含着泪,控诉道。
“爷算不算男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江亦白的嘴角勾起了抹冷漠的弧。他用力扯开挽挽的衣襟,咬上她的颈动脉。
想要肆虐她的欲/望明明白白地印在重瞳里。
挽挽吓得惊叫。手脚并用地想推来身上的人,却被男人毫不费力地翻身过去,压在了身下不得动弹。
“你每次都这样有意思吗?”挽挽挣扎了许久,浑身脱力,只剩一张嘴还能攻击人。
“大爷我觉得很有意思!”江亦白修长有力的大掌顺着她优美的背部线条,一路滑向圆润挺翘的臀/部。
挽挽实在无法,只能继续骂他,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但至少出气了!
门外守着的福妈和一众丫鬟都听地心惊胆战,自她们进府以来,大爷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谁敢亵渎辱骂神灵呢!
姑娘这是不要命了吗?
但是很快骂声渐渐淡下声去,细弱的呻/吟声和哭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