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让他是主子,是爷呢,主子说什么,他们作为侍卫,听令便是。
“那前面刚好有家客栈,属下现在就去打点一下。”
等宫南轩进入客栈后,薛平安带着浅草,刚好进门:“可还有上房。”
掌柜的忙回话:“不好意思客观,刚巧只剩下一间上房了,您二位……?”
“无妨,一间便可。”话落便跟着店小二直奔楼上。
“啧……有意思……”
宫南轩动也未动,与薛平安擦身而过,忽而玩味一声道。
“有点儿意思!”
侍卫西风不明所以,不过是两个相貌普通的姑娘,爷怎么忽然好像起兴趣了?
抬眼看了看随风,随风砸吧一下嘴皮子低声道:“刚才那姑娘,从爷身边儿过去的。”
西风一怔,旋即回神,恍然大悟:对啊!
就他们家爷,那身儿气息,胆小的男人都不敢凑近,别说是个姑娘,刚刚那两位姑娘,身后那个明显躲了老远,。
可前边儿那个,挪都没挪一下,就这么过去了……
嘿!
这就有意思了。
“这么说……有点儿意思。”
西风学着爷的样子摸了摸下巴,下一秒就被一巴掌差点拍得坐在地上。
宫南轩大摇大摆上了楼,西风,随风等人跟上,安顿好后,叫了酒菜打算在房间里用,宫南轩突然道。
“去楼下大厅用。”
大厅来往人多口杂,说不定能听到什么让人感兴趣的事情。
一行六人来到一楼转角的一个座位做坐好,随风吩咐小儿上菜,刚落座,便听见有人议论,前阵子薛家发生庶女告嫡女那件事。
“那位薛家庶女也是个厉害的,拼着自身名誉不要状告嫡女,击鼓那日我凑巧见到了,那浑身是伤,怕不是实在要活不下去又岂会如此,可怜呐,薛家大老爷,大夫人委实不太厚道。”
又有人道,那也不能告到衙门,使全家丢脸不是,不是更没脸了,这下可好,老薛家怕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这样的女儿,搁谁家都不是个省心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是名声要紧,还是命要紧?那薛二姑娘若在不站出来,指不定要被活活磋磨死了都没人知道。”
总之褒贬不一,众说纷纭,大多数议论的都是这阵子平原县的焦点。
宫南轩听的颇为津津有味儿。
“倒是个特立独行的姑娘,有机会真想见上一见。”
随风发表观点,其他几人默不作声,宫南轩手指微动,小小的平原县,看不出倒是个卧虎藏龙之地。
先是随便找家客栈遇上个清奇的少女,后又听了这么出热闹戏,还有那位平原县县令。
看起来这一趟,倒是没有白来。
“云爻,回头盯紧那位天字七号房的,有动静回报。”
“是,爷。”爷怀疑那位姑娘?云爻不是个多话的人,爷既吩咐,他照做便是。
宫南轩眯起眼,漫不经心道:“你见过多少姑娘,能在你家爷面前,不动如山,无动于衷的?”
直觉告诉他,这女人不简单。
而且之前看得出,她身上还带了伤,两个年轻姑娘单独出门住店,其中一个还有伤在身,就很不正常。
西风咧唇一笑:“爷说的对,就咱们爷这身儿鬼见愁的气度,莫说一个偏远小县城出来的小门小户,就是京都里那些名门闺秀,将门虎女,见了爷都不敢正眼瞧的,爷说的对,那姑娘绝对有问题。”
随风几个侍卫看傻子一样看他,这话是当面能说的?就算是事实,那我不能说,心里想想就好,否则不是活腻味了是啥。
宫南轩并非长的吓人,相反,他五官端正,脸如刀削,鼻梁高挺,浓眉大眼,十分精神。
可就在于那双眼,太凌厉,看人的感觉就像被鹰隼盯住一样,无端让人心底发毛。
所以宫南轩如今这般年纪,二十好几,出身又高,手中还握有实权,本该是贵女们最佳夫婿首选,闹到几乎断绝女人缘的地步。
娇滴滴的小姐们怕他怕的如洪水猛兽,五大三粗,神经大条的女人,他们爷也瞧不上。
以至于宫南轩到如今,还是个孤家寡人一个,无人敢嫁。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这主子都没个着落,身为近身侍卫,哪能越过这个坎儿去,便间接导致他身边的几个亲卫跟着做了好几年光棍儿。
……